护士拿出新的器具,这件器具我认得。
今年,我刚庆祝完40岁生日,才没过几天,身体便意外抱恙,直叫人轻叹中年陪读母亲的几许哀愁,几许烦忧。
跑去医院瞧病时,负责检查的医生曾经告诉我,它叫做窥阴器,用于扩张女性阴道,方便检查一些妇科疾病。
护士手中的这只窥阴器,跟我那次用过的很像,都是不锈钢材质的,在光线照射下,闪烁着令人不安且晃眼的银色寒光。
那鸭嘴般的两片弧状开口,冷冰冰的,一步步插进阴道,外加涂抹了凉丝丝的人体润滑剂,寒意顺阴道壁钻心透骨,好似上刑般,使我印象极其深刻。
从此以后,我对妇科检查,打心底里表示反感和排斥,若是阴部没有严重不适,或长时间排出异样分泌物,我是绝对不会去医院遭这份罪的,尤其让陌生人用内窥器探查阴道,哪怕对方是位女医生。
“接下来,我们将重点介绍女性的内生殖器。女性的内生殖器主要由子宫、卵巢、输卵管、阴道组成。”护士捏着一小管人体润滑剂,挤满两片鸭嘴后,用戴了医疗手套的指尖儿涂抹均匀,“稍后呢,我们将用这个窥阴器,观察Z 小姐阴道内的情况。”
护士右手握住窥阴器,两片鸭嘴竖直,左右紧紧合拢,好似锥子般慢慢扎进张艳的阴道口。
当大部分鸭嘴没入阴道口时,护士顺时针转动金属窥阴器,看似大约转了九十度,整个器具重新摆正,像一只埋头贪食女阴分泌物的铁皮鸭子。
紧接着,她拧动窥阴器的扩张螺母,两片鸭嘴随螺母的旋转而逐渐张大,形成一个空洞,空洞内是张艳被撑开的,似圆非圆,黑漆漆的那条阴道秘径,一路通往孕育生命的源头。
张艳阴道口上方的粉嫩秘肉,挤成团,犹如一朵揉烂的皱纹纸材质假花,刚刚还勉强可见的尿道口凹陷,此时已隐匿于层叠扭曲的肉褶之间。
“好的,我们撑开了Z 小姐的阴道,还需要一些光,就可以看清楚阴道内部的景象。”护士似乎早已有所准备,一束射光赫然亮起,照向张艳幽深的阴道内部,形若一环套着一环,凹凸不平的水津津艳红色阴道壁,刹那间呈现在高清镜头前。
“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女性阴道壁并非完全光滑,而是像手风琴风箱那样,层层叠叠,某些女性的阴道壁还长满肉芽。这样的结构,大致有两方面的好处。一方面,阴道具有优秀的伸缩性,比如性兴奋时,女性的阴道会变长,尾端形成空间,专门用于存储男性射出的精液;另一方面,层层叠叠的结构,增加了阴茎与阴道摩擦时的性快感,让男性阴茎产生被阴道紧紧包裹的感觉。”
“阴道最深处,看上去像肉球的部分,是女性的子宫颈。中间可见一个周围坍陷的小孔,则是子宫口。”护士调整射灯,照向张艳阴道尽头。
圆鼓鼓的子宫颈,色泽粉红晶莹,犹如呼吸般有节奏地收缩、舒张。
宫颈中间,一个扁圆形凹洞,像婴儿半睁半闭的眼睛,又像嗷嗷待哺的小嘴,好像在渴求着什么。
她晃悠灯头,好像摆弄手电筒那样,光线在张艳的子宫口附近飘忽:“男性精子通过这里的子宫口,游进子宫,假如正好处于女性排卵期,输卵管内有存活的卵子,精子就能与卵子结合,形成受精卵。如果不是排卵期,子宫口分泌的黏液,会拦截精子进门。”
趁此机会,我按了暂停,进一步告诉儿子:“涛涛,你就是从一个受精卵开始,慢慢在妈妈的子宫里发育长大的。你爸爸的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,那天妈妈正好是排卵期,精子跟卵子结合,于是怀上了你。怀孕是件很辛苦的事情,而生娃这种事,不仅身子痛苦,还可能出现生命危险!”
涛涛认真听罢,饱含深情地望着我,盯着我的双眸。
我一时半会读不懂他眼中流露出的涵义,究竟是儿子对妈妈的感激之情,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怜之情?
只觉得他揽住我腰肢的那只手,明显向内紧了紧,并且吻了吻我微微湿润的眼睑和睫毛。
“妈妈,谢谢你!”儿子眼圈也泛红了,大约对我怀孕生子的艰辛经历颇多感触。
我意识到手心握着的鸡巴,似乎没前面那么坚硬如铁了。
进而暗自联想,母子情深终究战胜了男女之间的世俗欲望,也许是一桩好事吧!
让儿子明白对妈妈的内裤、丝袜,甚至对妈妈的身子,产生性欲和种种妄想是天大的错误。
念头至此,又莫名感觉内心空空荡荡的。
暗自叹息道,难道我这个妈妈,骨子里期待跟儿子发生点儿什么?
果不其然,是我思想单纯了。
儿子搂着我腰肢的那只手并未老实多久,便故技重施,沿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肥胯,探往裙摆内的丰满肉臀。
我刚要喝止,儿子竟嘟起嘴,趁我不备,封堵我欲言轻启的两瓣朱唇,舌头自然而然地伸进我的口中探寻,笨拙却蛮横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嘴对嘴时,我情不自禁地哼吟着。
我的心差点儿融化,一股暖流涌上心尖,周身迸发出电光火石,激起肉体内的情波欲海翻腾不休。
我口中分泌着绵绵不绝的幸福唾液,如糖似蜜,奉献给儿子的舌尖细细品尝。
相对应的,我的舌尖儿也品尝了他递给我的滋味,那滋味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。
儿子的手大胆地爬向我腿裆处的羞怯地带,这次,我反而配合他,高高抬起半边黑里透肤的薄丝丰臀,任凭他的手隔着连裤袜和三角裤,探索我此前苦苦掩藏的一小片湿热雨林,掌心覆盖住鼓鼓胀胀的阴户,挤压两条肥埂,指尖勾划着绵延至臀缝的那道欲壑爱沟,我猜测他的手免不了粘到一些浮浮潮气。
真是一件令人棘手的事情,涛涛在摸我的屄!可我却变得无力去拒绝,也缺乏勇气去阻止。
幸亏隔着丝袜和内裤,因而我稍觉坦然。
说一千道一万,我还穿着衣服呢,这是儿子和妈妈的日常亲昵互动,不能算乱伦。
就像小时候,涛涛跟我嘴对嘴,不止一次地玩亲亲游戏,仅为母子情深的其中一种表达方式罢了。
于内心深处,我或尝试做些自我安慰,暗示这绝非乱伦,但儿子鸡巴的阵阵悸动,又让我陷入自我怀疑。
母子情深这一说法,能否解释得清当前我和儿子渐渐出格的行为呢?
只怕太牵强了吧。
尤其当大鸡巴重新振作得粗硬滚烫,龟头膨开,茎身抖搐,几近跳脱我手指的撸套把握,很明显是亲吻和爱抚造成的,是男女情欲惹得祸!
我挣脱儿子口舌的持续纠缠,平复吁吁娇喘,尽量迫使起伏不定的两只饱满酥乳安分些。
“涛涛……你和妈妈不可以这样……明白吗?”我脸儿滚烫,心如鹿撞,却义正辞严地教育儿子。
儿子的表情直愣愣的,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我:“妈妈……真得很难受啊,我该怎么办?”
看来在儿子心目当中,发泄性欲才是首先需要解决的,不似我的想法这么复杂,满脑子全是所谓伦理道德,然而,真正遇到儿子强吻、抚摸……反倒节节退让,毫无抵抗能力,混杂私情和欲念,差点儿滑进母子乱伦的深渊,以至万劫不复。
我专心解决儿子的生理问题,撸套那根十五公分的大鸡巴,一只手将腺液抹遍肿胀泛紫的膨硕龟头和青筋爆露的粗长茎身,加大了动作力度和速度。
我的另一只手摩擦囊袋和菊门相连的那段敏感皮肤,不时轻柔地挤捏囊袋内两粒储精蛋蛋。
片刻之后,儿子的鸡巴已沾满黏滑透明的腺液,呈现油亮油亮的质感。
“好儿子,妈妈同意你摸妈妈的胸部,也同意你隔着衣服,摸妈妈的阴户和屁股,但只限今晚学习生理课期间。其余时候,如果你的鸡鸡变大了,还是按你和妈妈之前约定的那样,我用手帮你解决。”我柔声低语,不过口吻中增添了一丝严肃。
估计儿子听懂后,知道冲我动手动脚的机会千载难逢,愈发加大手上力道,边拨弄乳头,边搓揉挤压阴户周围。
他越全身心地投入,去宣泄性欲,就越逼近喷薄边缘。
我无心享受儿子双手齐发的爱抚挑逗,身子原始本能的燥热与酸痒终究在所难免,为了防止身子的原始快感淹没掉更多理智,我咬紧牙关,暗示自己不曾动情动念,一心帮儿子释放积蓄已久的“学习压力”。
涛涛痛苦地呻吟着: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很快我便预判出儿子即将达到高潮。
每次帮他撸套鸡巴,喷射前的那一刻,整根鸡巴硬得宛如石头,而且他所有的小动作都戛然而止,身体绷紧。
这次也一样,儿子整个人僵直,马眼口突然张大,白浊的浓精冲破马眼,像水弹般射向半空,再以几道抛物线飞越茶几,滴滴洒洒,落在电视机前面。
我放浪形骸地笑道:“咯咯……儿子好厉害,射了那么多,又浓又腥,射干净了吧!?”
涛涛乏力地点点头,颓然依靠我,拨弄乳头和抚摸阴户的咸猪手,犹如失去能量般,接二连三地收拢回去,变得老老实实。
鸡巴在我手心内悄无声息地萎缩疲软,趁包皮环还没裹住龟头以前,我拿了纸巾擦掉马眼周围仅剩的一汪残精。
终于消停了!
男人总是难以免俗,精虫一旦上脑,不想方设法发泄出来,他就会心心念念这种事。
正值青春期的涛涛,性欲过于旺盛,而我这个陪读母亲,竟然误入帮儿子手淫射精的歧途。
摆脱目前困境的唯一方法,便是按圆圆给出的建议,让涛涛熟悉女性,破除“性”的神秘感,把心思放回到学习上。
我勾住涛涛日渐成熟宽厚的肩膀,这次轮到他靠着我。我按下播放键,朝身边的儿子微笑道:“涛涛,我们继续学习吧。”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涛涛好像口干舌燥,喉头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儿子,你自己先学,妈妈去把你的精液清理干净,然后给你倒杯水。”
我亲吻了儿子的侧脸,扶他坐稳,抽出几张纸巾走去电视前。
精液独特的腥味钻进鼻子里,透明发白的粘稠物凝集在淡灰色花纹地砖表面,像有生命似的缓慢流淌。
我突发奇想,这些皆是儿子的“子子孙孙”,靠这种方式处理掉,难道不是一种浪费吗?
正巧这会儿,护士在讲解卵子相关知识:“女性的卵巢,每月只排出一颗卵子,卵子进入输卵管,存活期仅一至两天。在此期间跟男人性交,怀孕几率比较高。相比女性卵子的物以稀为贵,男性精液的产生周期非常短,产量也高很多,假如长时间不排掉,容易导致精满自溢。”
我悠悠蹲下身子,擦拭自认为被儿子抛弃的许多“子子孙孙”,心情略显复杂。
待我洗净了双手,端着玻璃水杯递给儿子时,护士在介绍子宫口相关知识。
“从未生产过的女性,子宫口接近于正圆形;自然分娩的女性,婴儿会通过子宫口出来,子宫口因此被撑得松弛变形,事后形状比较像一条细缝。通过观察Z 女士的子宫口形状,我们判断她曾经生产过。需要注意的是,也存在某些特殊情况,比如刨宫产的女性,子宫口还是正圆形,跟未生产的女性没有区别,只是剖宫产肚子上会留疤。”
涛涛接过水杯,一口气喝掉大半杯,体力好像恢复了些,语含关切地问道:“妈妈,你那时生我,是顺产还是剖腹产呢?”
眼见臭小子的两性知识渐涨,我欣慰地答道:“当然是顺产啊!哎呀,当时你是不知道,你也不可能知道,可疼坏妈妈了,那种痛苦啊,哎……你们男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……”
儿子深情地盯住我的眼眸,我慌乱地闪避,抢过水杯抿了一口,清清嗓子,扭捏地说道:“生你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,不跟你诉苦了,好儿子,继续看视频吧。”
电视的画面又有变化,不知不觉,护士取走了刚才插进张艳阴道的窥阴器。
这一段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远景,护士正背着身忙忙碌碌,娃娃音依旧像坏唱片般响起。
“接下来,我们将通过按摩几处敏感点,来挑逗Z 小姐的性欲,观察她身体会产生哪些反应。”
护士忙了许久,竟在张艳的两粒乳头和阴蒂位置,各绑了三只粉红色跳蛋。
固定方式跟剥开阴唇,显露阴道的方式如出一辙,利用医用胶布粘贴固定。
之所以我一眼便认出了那种跳蛋,是因为我也藏着类似的自渎器具,只不过很久没试了,最近更习惯和喜欢用手指。
涛涛应该不曾见过跳蛋之类的,他好奇地问我:“Z 小姐的奶头上贴的是什么啊?”
我的脸庞遭受一阵热浪席卷:“什么奶头、奶头的,涛涛,你这些都是跟谁学来的粗话……正经的说法叫乳头,至于Z 小姐乳头上绑的是什么啊……妈妈也不懂……我估计是某种仪器,就像去医院检查,比如做B 超、做心电图……医生拿的那种检测仪器。”
经我一本正经的糊弄胡扯,儿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。
细密犹如蚊鸣般的“嗡嗡嗡”,自电视机里传来,护士开启了三只跳蛋,张艳粉白嫩滑的一对酥胸玉乳,似乎也因为跳蛋的高频振动而不停地微颤轻颠,虚影叠叠,那观感就像水波荡漾,又或形容成乳波微澜更准确些。
第三只跳蛋绑在张艳阴阜下缘的桃瓣开口处,隔着小阴唇顶部的那圈皮肤间接刺激阴核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张艳的赤裸玉体如同长满虱子似的,扭曲刮蹭着躺椅,想要驱赶和消灭无形无踪的“小虫子”。
很显然,跳蛋的振动产生了催情效果,欲火灼烧得她痛苦非凡。
这种痛苦我感同身受。
儿子揉搓我的乳房,拨弄我的乳尖,按摩我的阴户,我同样欲火焚身,体内燥热难挡。
阴道翻搅着,竟觉得子宫似乎也在抽搐着。
那无可名状的骚痒酸麻,只因乳尖和阴户的逐步沦陷,进而传染至小腹内的空虚秘径,只待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棍子捅进去,填满秘径,才能消止身心的饥渴、寂寥与痛苦。
不出所料,假扮作护士的朱莉拿出了惯用的塑胶仿真阳物,看似比我的手臂稍稍细了一围,整根粗长骇人,布满浮起的蜿蜒脉路,像数条引人恶心的棕黑色蚯蚓,汇合到胖硕的龟头伞冠底下。
护士未涂任何润滑液,手握假鸡巴对准张艳半启的阴道口,直直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张艳尖叫道,躺椅上的一副白净身子颠簸几回,两条被捆绑的玉腿凭空挣挣晃晃,估摸让假鸡巴肏得爽快了,嗯嗯啊啊的淫叫浪呼,经由圆圆和朱莉的专业处理,很快成为了视频的背景音乐,好像嗓子尖利的女名伶在低吟浅唱,一曲道不尽的婉转悠扬,在视频中那间屋子内靡靡飘荡。
涛涛见到假鸡巴,又问我:“妈妈,护士拿的东西和我的鸡鸡好像,那是什么啊?”
“那个……”我要如何应对,说是女性自渎用的成人玩具?
这样回答似乎不太好,万一他追问我是否买过成人玩具,用过成人玩具,我又该怎么回答呢?
“那个是……教学道具嘛,演示男性生殖器,就是鸡……不对,是阴茎,怎样插进屄……啊……阴道,又是如何摩擦阴道,完成男女性交的……”我惊出一身冷汗,满口胡话,磕磕巴巴地答道。
“道具?!”涛涛重复着这个词,我觉得他皱眉眯眼的表情,理应对我的说法心存质疑。
幸好,护士的娃娃音吸引了他。
“我们模拟阴茎在阴道内的抽插动作……”护士握着假鸡巴尾端的巨型蛋蛋把手,一次接一次,将假鸡巴捅到张艳的阴道极深处,再缓慢抽出半截,“龟头撞击宫颈口,有些女性也会感觉很舒服,有些会感觉难受,因人而异。如果性技巧比较纯熟,可以操纵龟头棱角,去摩擦阴道壁上方的G 点,英文叫G-Spot,就是女性的高潮点。”
她讲完这段话,随即调整手里的假鸡巴,握持的角度斜斜朝上,大概正使用胖硕的塑胶龟头,按压张艳的高潮G 点,并继续解释道:“G 点靠近阴道口半指到一指的距离,在阴道壁上方,G 点表面手感相对粗糙些,高低不平。如果采取手指按摩G 点的方式,需要掌握些技巧和力度,否则很难让女性达到高潮。”
关于G 点的说法,我倒也一知半解。
私藏的跳蛋说明书,好似科普过G 点相关的某些内容,但我不曾细究,也不曾亲自尝试。
我琢磨,或许哪天背着儿子自渎时,能找机会体验一次G 点高潮。
护士加快手速,假鸡巴频频抽插阴道,噼噼啪啪地牵扯出大量骚水,飞溅向摄影机镜头。
不多时,镜头表面的骚水就股股下滑,画面渐渐变得一片模糊。
“注意看,当女性性欲被激发时,阴道内会分泌出半透明黏液,某些时候黏液是乳白色的,包括大小阴唇内侧也会分泌一些,作为阴茎进入,并且和阴道相互摩擦时的润滑剂。以防止性交过程中,由于双方生殖器缺少充分润滑,从而造成的表皮刮蹭伤。另外,这些黏液还具备一定的杀菌作用。”
张艳的叫声越来越刺耳,玉臀似乎永不停摆地抬起放下,像火烧屁股那般。
忽然间,张艳的菊门收放连连,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尿道口喷击而出,浇在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镜头表面,为它彻底挂上一层薄薄水幕。
“特别说明一下,Z 小姐喷出的不是尿,而是高潮液。也有另外的说法,称这种情况为女性射精。日本AV形容这种现象叫潮吹。研究表明,高潮液可能包含了少量尿液,但总得来说,成分比尿液更复杂。”
喷潮的那种感觉确实令人欲仙欲死,而且快感充斥全身的时间好长,每每都使我回味良久。
偶尔我也能通过按摩阴核,抠挖阴道等自渎方法,像张艳似的尿道口喷潮。
虽然此前我对喷潮多有误解,以为是高潮期间膀胱不受控地收缩,导致的小便失禁。
护士轻轻擦除镜头上的各种体液,经她细致地清理,镜头的清晰度又恢复如初了。
随后,她取掉粘在张艳乳房和阴核上的粉红跳蛋,拔除插进阴道的那根塑胶鸡巴,汤汁般的半透明骚水,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阴道口徐徐满溢,流往依然不停缩缩放放的后庭菊门附近。
“女性高潮持续时间比较久,甚至可能长达几分钟。这跟男性射精瞬间所享受的短短几秒钟高潮快感,区别非常大。而且,女性高潮过后,身体很快就能投入下一场性爱,体验新的性快感和性高潮。但男性射精之后,至少短期内,阴茎无法充分勃起和插入阴道,投入一场新的性爱。即使床上躺着一位天使面容、魔鬼身材的赤裸大美女,也无济于事。”
我瞅瞅身旁的儿子,他恰好处于射完精以后的冷静期。
鸡巴耷拉在两腿间,毛茸茸的一团,少了翘起那会儿,生龙活虎的阳刚气息。
那会儿像条龙,这会儿倒像条虫,我默默念叨,不自禁地噗呲一乐。
涛涛听见我的笑声,转头问道:“妈妈,你笑什么呢?”
“哦,没什么,我觉得护士说的最后那句话挺好玩的。哪怕身材颜值样样俱全的大美女,脱光了衣服勾引刚射完精的男人,他的鸡鸡多半也硬不起来,呵呵呵……”我捂着嘴窃笑道。
儿子摸摸脑袋,追问道:“是啊,妈妈,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女人那样……”
我思考片刻,回答道:“有句老话叫『一滴精,十滴血』。大致意思是,精液比男人的血液更加宝贵。为了防止男人频繁射精,好比频繁失血,男人身体进化出了保护机制吧。所以,好儿子,你手淫……打飞机也要注意控制一下,要有所节制!”
“嗯,妈妈,我懂了。”
护士收拾了跳蛋,撕去那几条扯开张艳阴户的医用胶带。
我认为视频理所当然地临近尾声,没想到她又开口道:“本片最后,容我再请上一位特别嘉宾,J先生,并介绍两种常见的性交体位,将由J 先生和Z 小姐为大家做真人演示。”
J 先生是谁呢?我苦思冥想却毫无头绪,直到赤身裸体的J 先生走进画面。
他戴着假面舞会上常见的造型华丽的眼罩,瘦弱苍白的身体,并不高大,颇像个中学生,与涛涛的年纪相仿,总感觉似曾相识。
他的下体耻毛稀稀拉拉,鸡巴短小纤细地垂着,白白嫩嫩的一根,似乎还没发育完全。
难道是……
记得前阵子,我曾去圆圆的心理咨询中心,碰巧遇见另一位陪读母亲,她的儿子偷拿她的高跟鞋打飞机,射得高跟鞋里满是精液,事后也不帮妈妈的鞋子做些清理。
她那个儿子,好像叫“小杰”。
姑且不论取名字的套路吧,仅凭小杰和J 先生,体型相仿,个头差不离,看似细皮嫩肉,但整个人消瘦阴郁,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没错,肯定是他,小杰同学!
护士迎过去,牵着小杰的右手,引导他,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躺椅旁。
而后,护士取出一对后跟高达十公分的裸色女鞋交给他。
小杰手提高跟鞋,胯下的鸡巴挥舞得像一根小鼓槌,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,因为小杰对高跟鞋有特殊癖好。
“看来J 先生非常喜欢这双高跟鞋,我们不如请J 先生帮Z 小姐穿上,怎么样?”
虽然护士戴了口罩,我还是能感觉出她脸上挂的微妙笑意。
小杰听了护士的提议,将两只高跟鞋分别套在张艳的赤裸玉足上。
一丝不挂的张艳,粉白身体唯一的遮羞物仅仅是两只高跟鞋,任谁看来都很奇怪,而我却明白个中缘由。
“让我们看看J 先生准备好了没有?”护士蹲下身,握住小杰高高翘起的嫩鸡巴,撸去白皙的包皮环,露出粉红色的一粒龟头。
她空闲的那只手,捏了一把鸡巴根部吊着的囊袋子。
我白了屏幕一眼,真心搞不懂,小杰这根鸡鸡,就这尺寸,圆圆和朱莉好像还挺乐于玩弄的。
它跟我们家涛涛的鸡鸡一比,差距也太明显了,涛涛那根是男子汉的大鸡巴,比热狗肠更粗更长,而小杰的才是鸡鸡,顶多像根牙签。
“我们首先介绍第一种性交经典姿势,男上女下位,称之为传教士体位。好了,J 先生,请你爬到躺椅上,趴在Z 小姐的上面,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。”
小杰按护士的指示,跪在张艳的两腿中间,低着头,多半正盯住手里握的鸡巴,身体慢条斯理地靠近张艳,臀部往前一耸。
由于角度较为刁钻,我没瞧清楚小杰的鸡巴是怎样插进张艳阴道的,但小杰的身体显然与张艳叠在一起,他整个人趴在张艳赤裸的身子上面,腰胯摆动着,前前后后,一下又一下。
想象得出他那根纤长的鸡巴,进出张艳阴户的情景,好像牙签扎馒头。
话说张艳不是喜欢勾引男生吗?小杰肏她,倒也遂了她的愿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还没等小杰动作几回,张艳便欢快地,一个劲地浪叫,这骚货女教师果然喜欢比她小的男孩子呢!
“啪、啪……”护士拍拍手说道:“如果条件允许,建议大家跟着本视频,尝试做一下。传教士体位的关键,在于女性首先仰面躺平,弯起腿,然后男性跪在女性两腿之间,将阴茎插入阴道。男性可以用手臂支撑住身体,耻骨抵住女性的阴阜,抽送阴茎……”
涛涛显露出求知若渴的眼神,看向我请求道:“妈妈,你能和我……照着视频里的姿势……那样做吗?”
“啊?!”我的心忽地抽了抽,脸庞猛然发僵发麻,僵麻过后燥热又至,估摸是脸红得透透的,“不行,儿子,我们不可以那样……”
“那隔着衣服呢?”涛涛的语气里满是坚持。
对呢!
说到底,我亲自带着涛涛学习这部性教育视频,是为了帮儿子破除“性”的神秘感。
若儿子学了半天,对性爱知识还是一知半解,我和圆圆岂不是白忙活了。
思考清楚之后,我鼓足勇气答应道:“好……好吧!但妈妈的裙子、丝袜、内裤绝对不能脱!”
我踢掉红色高跟鞋,把长发拢至胸前,躺在沙发上,头枕着沙发旁边的柔软扶手。
但觉脸颊烧得辣辣的,仿佛即将冒几缕青烟。
我犹犹豫豫地分开双腿,一点点朝后蜷缩。
我十分清楚,腿上这条轻薄透肤的黑丝裤袜,根本无法抵挡儿子觊觎艳紫色内裤的目光,又何况躺倒时,本就特别短的睡裙裙摆,极为自然地翻向我的小肚子上面,裙底的旖旎风光必然没了遮掩。
万幸今天穿的不是丁字内裤!
艳紫色内裤虽说性感了些,但关键部位,遮蔽阴户的那片布厚度足够,应是纯棉内衬与丝质表层里外缝合。
即使布条儿略显窄小,至多半镂空的蕾丝周边支出几根耻毛。
若是儿子和我隔了段距离,耻毛又夹在黑色裤袜内,很可能他也看不出点儿什么。
出乎我意料的是,儿子的鸡巴已经挺得像根大棒子,他爬上沙发时,那根棒子摇摇晃晃的,龟头马眼直吐口水。
我的心咚咚乱跳,紧张得酥胸急速起伏,想翻身躲避,又暗暗说服自己一定要忍耐,一定要坚持,做这些只是为了儿子,是正儿八经的性教育,没什么好羞耻的。
长成大人的儿子跪在我的两腿之间,显得无比高大魁梧,使我不由地想起涛涛的爸爸。
他撸套着鸡巴,似乎在做准备活动,好让木棒子变幻成铁棒子,完事后,对准我的腿根戳过来,紧跟着,整个人伏到我的身子上面,靠他的两条手臂支撑。
男性的气息喷向我的脸庞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我感觉儿子冒着腺液的龟头顶端,隔着丝袜插中内裤裆部的凹陷,被两层衣物阻止,整根朝上一次次滑脱,犹如连续发射的冲天火箭。
可儿子始终乐此不疲,即便忙得额角渗汗,气喘如牛,也要挥动鸡巴,好像长矛般攻向我紧守的门户,哪怕顶得我裤裆凹陷再深些也是好的。
隔靴搔痒似的性交体位模拟,不仅折磨着儿子,也折磨着我这个陪读母亲。
经过儿子鸡巴的反复磨蹭,我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,内裤里包裹的两瓣大阴唇肿胀欲裂,恰逢儿子的龟头带着丝袜内裤陷入大阴唇咧开的缝隙,间接触及可怜兮兮的两片小阴唇,拨动小阴唇顶端肿得发疼的阴核,无限接近痒丝丝酸胀胀的阴道,那种欲求不得的滋味儿,更叫人百爪挠心般难受。
骚水打湿了内裤裆部,还有龟头马眼冒出的腺液,混合在一处,连大腿内侧的丝袜也糊满我和儿子的体液,只觉得炽热间歇,私处又凉飕飕的。
正当我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,打算对儿子喊停时,视频里的护士倒抢先了一步。
“第一种体位,不知道大家亲自尝试了没有。下面,我们介绍第二种体位,女上男下位,名字比较形象,称之为骑马式,或女牛仔。好了,先让J 先生和Z小姐为我们演示……”
儿子趴着不动,调转脑袋去看电视。
“嗯哼,好儿子,涛涛,你先起来好吗?”我哀求道,“妈妈答应你,学完第二种体位,妈妈再和你一起模拟嘛。”
涛涛满脸依依不舍,闷闷地应声,从我身上翻腾而下,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我迅速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和皱巴巴的睡裙,黑丝脚踩回高跟鞋,双手拥揽他的臂膀,依偎着儿子温暖成熟的身体,眼睛不自觉地观察他那根鸡巴,暗暗思忖,今天免不了需要帮儿子释放第二次。
视频中,张艳的双腿重获自由,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。
按女上男下的姿势,换作小杰躺平,白嫩的鸡巴竖起,晶莹闪亮,大概是张艳阴道的骚水,粘满了一整根。
“Z 小姐,您还是穿着高跟鞋坐上去,J 先生似乎十分喜爱您的高跟鞋。”护士握住张艳光洁的玉臂,建议道,“来,我扶着您,慢一些,注意安全啊!”
张艳虽然身高与我相仿,但不似我这般体形臃肿,有了护士的帮扶,灵巧地爬到小杰身上,赤裸的玉体半蹲,姿势像如厕一般,丰腴的臀部冲那根白净的鸡巴慢慢压坐下去。
眼见鸡巴被阴户吞噬掉,张艳撑住小杰的胸口,两条玉腿略显艰难地蜷着,腿部肌肉线条隐约浮现,浅浅的凹凸不平的线条,延至穿了高跟鞋的玉足踝骨处。
看来张艳平时不仅保养得当,还挺注重运动健身的。
恰如护士所言,张艳那风姿确像骑了一匹小公马的女牛仔,身子稍稍后仰,秀发不停飞舞,玉乳儿掀起花白的乳波肉浪,掀得人眼晕。
她在小杰身上摇摇颠颠,坐套整根鸡巴,骑到酣畅时,口中欢呼般淫叫。
小杰早已让女牛仔驯服,闷声闷气,两只手把玩爱抚张艳玉足上的裸色高跟鞋。
瞧着电视里,张艳疯魔似的样子,我甚至忧心小杰,他尚未发育完全的小棒棒别让骚货张艳给坐断了。
护士交待道:“女上男下的体位,关键在于女性掌握主动,对女性的平衡性和体力要求比较高。女性在性交过程中,作为主动方,可以调整阴茎插入的角度和深浅,尝试着去探索自己阴道内的敏感位置。而作为被动的一方,男性则需要保证阴茎持续勃起。”
涛涛眼睛红红的,激动地说道:“快点,妈妈,我想和你试试女上男下的体位,行吗?”
“嗯……”我蹭蹭他结实的手臂,羞涩无比地柔声道,“好儿子,你先到沙发上躺下嘛,妈妈答应你的事,绝不食言。”
涛涛照我说的做了,跨间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半空,更像蓄势待发的粗壮火箭,等待着点火前的倒计时。
我不如张艳轻盈,出租屋的布艺沙发尺寸也不算大,远小于视频里的那张躺椅,留给我的落脚点相当有限。
我脱去高跟鞋,费力地爬到儿子身上,像青蛙似的叉开两条丝袜腿,半蹲半坐,生怕压疼儿子。
为了防止摔倒,我的丝袜脚每根足趾都勾着,勉强抓紧沙发坐垫。
我的手按着儿子的胸口,虽有校服的阻隔,却还是能感受到儿子胸膛的硬实。
这种男人自带的宽厚触感惹人心痒。
儿子期待地望着我,大约希望我像张艳那样,成为骑术精湛的女牛仔,驯服他这匹公马。
可叹张艳是真刀真枪的鸡巴肏屄,享乐快活,我和儿子之间仅仅做些姿势演练,虚假的交欢而已,主要目的是普及性知识。
我摇曳臀胯,靠腿裆去摩蹭儿子的大鸡巴,腰肢摆了一阵子,屁股扭了一阵子,忙活半天,有时还碰它不到,需要我挪动肉臀去尽量凑合。
不多时,我便累得呼吸困难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“妈妈……你握着我的鸡鸡,它就不会乱跑了……”儿子提出了一个主意。
我娇喘道:“嗯……好儿子……妈妈怕摔倒了……压到你……”
“没事的,妈妈,我又不是小孩!”
我一只手扶着大鸡巴,一只手撑着儿子的胸膛,调整好姿势,由慢转快地颠荡着。
儿子的主意真不错,我将鸡巴压在腿裆上,腿裆每次都可以摩擦到鸡巴,紧贴丝袜和内裤中间的那条凹陷,再无滑脱的可能了。
而且,这个方法还带来另一个好处,等同于帮儿子撸包皮,打飞机。
寻对了方法,我扭腰摆臀,微卷的长发甩得凌乱无形,两只80D 的乳房在眼底翻腾,欲跳脱睡裙蕾丝胸托的包裹束缚,逃去空气中,挥洒身为女人的自由与奔放。
我渐入佳境,享受儿子大鸡巴划过腿裆时的微妙快感。
即便不比抽插阴道来得直接、舒爽,却或多或少,慰籍了我骚动已久的熟女欲心。
就算是隔着丝袜和内裤,大小阴唇仍然足以感受到鸡巴的火热与雄坚,烫得腿裆凹陷处骚水冒个不歇,腻腻黏黏地覆满了丝袜、内裤、耻毛和阴户,它们竟相互胶合,浓稠得难以化开。
当我神魂飘飘,肥臀拱拱,两腿弹弹,沉浸于训练儿子这匹小公马时,只听见下面“刺啦”一声,我心知麻烦不请自来——连裤袜撕破了。
以目前的姿势,包括高耸胸脯的遮挡,我勉强瞥见丝袜的大腿根处,撕开了一条长口子,大面积崩丝。
讨厌,这条黑丝算是彻底报废了!
“妈妈……你怎么了,丝袜破了对吗?”儿子抬眼表示关心。
“哦,没关系。呵呵,怪妈妈自己不好,平时缺乏运动,人太胖,把丝袜都撑破了。”我赶忙自我解嘲,并转移话题,“好儿子,鸡鸡真硬啊,妈妈快点儿帮你弄出来吧!”
“嗯,妈妈,我想保持这个姿势,你试试能不能让鸡鸡射出来。”
我默许了儿子的提议,扶着硬邦邦的鸡巴,继续拿儿子的巨物摩擦我丝袜崩裂的腿裆。
丝袜破了也有点儿好处,大腿和鸡巴中间少了一层阻碍,接触时更为直接刺激。
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才又摩擦了没几下,龟头竟然误打误撞,斜插进丝袜的破口处,夹在丝袜和大腿之间。
该如何是好呢?我感觉得到,龟头和一截茎身被破烂的丝袜裹着,部分茎身紧紧贴合内裤的棉质裤裆,裤裆内是蓄满骚水的阴户肉缝。
只怕下一秒,儿子的龟头顶开内裤的棉质裤裆,鸡巴插进生母的阴户,插进曾经诞下他的阴道,龟头顶撞曾经孕育他的子宫。
母子乱伦的声音,在我的脑海里由远及近地回响。
我必须尽快帮儿子发泄掉欲火!
拔掉丝袜大腿夹住的鸡巴,容易引起他的注意,恐怕适得其反。
我小心翼翼地颠起身子,手心半裹,捂着龟头,按压茎身,其实是防止它乱跑乱窜,进入不该进入的“禁地”。
借丝袜和大腿对鸡巴的挤压摩擦,来代替此前那种大幅度摆臀的女上位动作。
既要帮儿子泄火,又要阻止母子乱伦的意外发生,我这个陪读母亲真是操碎了心。
在紧张不安和淫欲迷离之间,我感觉儿子的龟头硬得吓人,浓精如期而至,但这回不是喷射,而像是溢出的,透过丝袜的网眼注入我的手心,剩余应接不及的滚烫浓郁的流体,在我的大腿和丝袜上,皆留了斑斑条条的滑腻痕迹,连我的内裤裤裆,也在所难免地沾到了好几滴。
儿子虚脱地躺倒在沙发上,直喘粗气。我托着掌心内的精液,谨慎地腾离身子,软塌塌的鸡巴还在冒着残精,从丝袜和大腿间脱落。
我闻了闻手心里腥味十足的精液,拿一对媚眼儿瞟瞟儿子,嗔怪道:“臭小子,瞧你干的好事!妈妈的腿上全是你的精液,丝袜破了,裙子好像也弄脏了。妈妈先去清理一下,再洗个澡换身衣服。你休息好了,也要去洗澡。”
赶巧电视机传出一句话,是护士的娃娃音:“感谢J 先生和Z 小姐的热情表演,后面的时间,是留给J 先生和Z 小姐的私人时间,让他们充分享受男女性爱的各种乐趣,为了不打扰他们,本片也到此结束,谢谢观看!”